点开往下看,头像留念小天使的作品,佛系码字党,画渣自学中。主海暗

非过激cp厨,对于能触动我的cp我没有洁癖,文画食用也按以上标准。欢迎找我唠嗑。
经常爬坑,但是也有比热衷的几个ygo和秦时,其实主要看什么吸引自己,如果吸引自己纵然是万年的冷坑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。

lof自堆自放处。
不定期更文。


一条咸鱼,吃粮也产点粮。

最后,谢谢你的喜欢。

非年【韩非张良中心】


[任侠平生愿]

[一叶边舟莲波滟]

[秋水墨色染]

[如见美人眼波怜]

“子房真是个宝,若是你是个女人,定把你娶回家”韩非浅笑,灰浅的眸明静些许。子房诧异间,却没有尴尬,他是了解公子韩非的,睿智过人,却是常常性子皮了些,让人手足无措。

“幸好,我是男人。”并不让人多想了去的话倒是恰到好处,数字间到也明了了立场。转了身,并不是急于要逃离这有着些许尴尬气氛的地方,只是还有许多事未做,于他,也是于他。不曾想多年以后,却再也听不到有这样一个人对他再说这样的话了。

(借鉴天行里刘意案中韩非与张良对话的扩展)

“哥哥,真的要去秦国吗?”红莲低咽着,浅棕的眸里尽是哥哥爱怜的面庞,也许下一刻便会控制不住了情绪,没有说下去。这个平时任性贯了的妹妹此刻却温顺了许多。

“真是傻妹妹,哥哥又不是不会回来了。傻妹妹再哭,就不美了。哥哥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的,不过在我走后你要听子房的话。”绛紫的衣袖不时拭过她眼角的泪,韩非心疼极了,却不知道如何安慰,子房倒是帮他开了口。

“红莲公主不必忧伤,韩兄答应了公主的,就一定会做到的。”语气虽平淡,却让人笃定极了。

“是吗,哥哥?那我在韩国等你回来,对了还有小良子。”得到了承诺的希望,红莲又变回了那个红莲,扑闪的灵眸隐去了泪珠,是这萧瑟秋气里一抹暖人的光。

“不许这样没大没小的,要叫子房哥哥”韩非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,终究还是无奈的摇摇头,不住的摩挲她那细软的额发,是不舍,但终究还是要分别。

“子房,红莲就让你费心了。”

“韩兄言重了。子房定会好好照顾红莲公主的。倒是韩兄不要担心我们,我们在这等你。”

同样灰黑的眸里尽是自己。

韩非倒是很是相信子房,他总是那个十分了解自己的人,也许比自己还了解自己。那个眼神告诉他,是————信任。

“有子房,人生一大幸事也。红莲,子房,韩非定会回来的。”韩非走了,消失在那苍凉间的一抹绛紫,此刻真的不在了这叫做韩的土地上。



[故人久未见]

[焚诗煮酒杯未满]

[风长卷]

[轻将红袖挽]

韩非走后,他被秦王嬴重用消息的消息如期而至,掌控天地间的冥冥之力,韩非正是要将它实现开来。子房也依旧做着他自己该做的事,他也有他想要实现的东西。他知道,比起韩非他还是差了点,只是不是想起,那个玩世不恭却睿智于心的公子韩非,此刻也在前进不止的时候,却让他追赶的憧憬又更深了一份。曾经在一起的时候,他们亦师亦友,不知何时,起却多了道一分不明的信任和比较。

也许在他心中,他就是,憧憬。

“今夜的月色姣好,韩兄你说,秦国的月可也是这轮?”
微微的红晕攀上了面,一杯酒又下了喉,微风拂过的青衫曳在冷冷的月里,可惜在也没有人陪他共饮。

子房还记得,韩兄是最喜欢饮酒的。


[请君三尺剑]

[烽火城头沥肝胆]

[借君三十年]

[繁花万里好江山]

[翻千册案卷]

[谜雾遮眼心事高悬]

[惋叹史简笔艳]

韩非就算去了秦国,也不忘常常托人带来书信,可能只是寥寥数语,但是却告诉他们他还是好好的。
公子韩非去了秦国后,秦的确越来越强大,但是也越来越贪婪。子房知道,秦是不会放过韩国的,与它共谋,无疑与虎谋皮,这点韩非在清楚不过,但是有什么办法,韩是他的国,他的家啊,纵使披肝沥胆,他也要保韩国一息希望。倘若不是韩非答应了嬴政所谓诚挚的邀请,韩便在那时早已灭了国,亡了家。

嬴政爱才,所以用谎言般的承诺骗走了韩非,但韩非怎能不知?而且他深深知道,他爱的才不过是能让给他带来无上权力的一个手段罢了,而聚集在他身边的人何尝不是这种心思。
也许只有自己不是罢了,所以他此刻在了这大秦的牢狱之中。

“师兄,近来可好?”

“劳师弟挂心了,非觉得还行,这几日大秦牢狱,倒是让我想起了求学游历中也常常遭受的到些苦难,后来回国之后再到秦国,没有了忧患的环境,非倒是忘了要未雨绸缪的道理,你说是不是,师弟?”紫衣不再,却还是那样从容淡定的说着,望着这位新上任的秦国左相。
(这里有天行里李斯去找吕不韦那时的场景里的话的借鉴)

“师兄倒是说笑了,说起未雨绸缪我怎么和师兄相比,只不过要看为谁未雨而绸缪了。”李斯笑得很深。

“说到这里,到是多谢师兄了。我作为使臣去韩国的时候,陪师兄玩得那局“不胜之胜的”的游戏,师兄可能不记得,但是我却还记得,在明明我更有优势的游戏规则面前,我被师兄赢得一败涂地。但我也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,师兄那时一席话,让我更深的认清了秦国的形势。这也是为什么我现在够站到你面前的原因。”抚抚衣袖,李斯转过了身,走出了牢门。
(“不胜之胜”情节参照天行里李斯使韩国那集,大概四十多集)

“为什么?”昏黑的光影下,身后幽幽的那么一声止住了李斯的脚步。“是因为我,看到了你们?”

“哦?师兄指的是谁?是胡亥还是阴阳家的人?”他并没有转过身来,因为没有那个必要,对于一个将要死的人,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,他准备真的要走了,离开这个昏暗的牢房,可有些话不说,就再也说不了了。

“师兄,你知道吗?我有时真的挺羡慕嫉妒你的,不管是你的才华,还是你这个人,在桑海是,在韩国是,在秦国更是。但是后来,我才明白,我也可以成为像你一样的人。”李斯没有再说下去。

韩非没有回答,也不知如何回答。就在李斯快要消失在他视野时,他还是开了口“子房也许会成为像我一样的人。”

莫名的话,李斯却被激怒了。

“但是你,却永远看不到了,师兄!”

“哐!”的一声,被重重甩过去的牢门还来不及合拢,李斯却早已不在了这里。

过了两日,韩非死在狱中。再过了五日,韩国被大秦的铁骑踏平了,在后来灭其他国,这片土地上只有一个国家的名字,那便是秦。

“师兄,你不是说他会成为你吗?但是你看到不到了,那便让我帮你看。”

民间一直有传闻,是秦国左相李斯害死了和自己一样同在秦国的师兄韩非,但李斯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并不在意,成王败寇是不变的真言,唯有最后获胜的人才有拥有诉说一切的权力。也许从在桑海那时读书开始,他便就不能不在意韩非,也许是他过人的睿智,也许是他洞察一切的眼神,但不管是什么,现在他都不用在意了。而他要等的便是他口中的那个预言,他会用他的双眼亲自见证。但他后来怎么也想不到,他也像他一样,永远看不到了。
(历史上,李斯赵高拥胡亥上位,后却被赵高所忌,后来被腰斩咸阳,夷三族。)

命运的洪流中,人只不过是沧海一粟。但纵使世态百转,王朝更迭,时代的齿轮并没有为了谁停止转动,就像战争的烽烟从来不为谁而止,能做的不过顺势而为。但子房怎能忘了那个从未失约的韩兄,却失了他和红莲的约。

“韩兄,你曾说过我比你更适合是桑海读书,那我便去读读。”张良走了,终于离开了那片不再叫做韩国土地,而他还是放心不下红莲,最终托付给了卫庄兄,想来卫庄兄定会护她周全。青衫终究换上了他最爱的紫衣。即便是后来的博浪沙,烽火沙场,他也要去闯他一闯,他还是那个张良,却也不再是那个张良了。

秦二世三年(前207年)九月,丞相赵高逼杀秦二世,去秦帝号,立子婴为秦王。五天后,子婴诛杀赵高。十月,刘邦率兵入关,在位仅四十六天的子婴投降刘邦,秦朝灭亡。公元前202年,项羽败自刎,刘邦称帝建立汉朝,定都长安。

张良打听到,红莲和卫庄还活着,只要这个消息就够了。

所谓晚上的大典,张良并没有去。托辞了身体不适,刘邦也不再为难他。

“韩兄,七国天下你说你要九十九,如今我帮你将它实现了。如果你多在三年,想来不会用我这么长的时间才实现吧?你说的对,也许我比你更适合去桑海读书……”


冷冷的月透了进来,张良醉了。

他又回到了那片熟悉土地。他告诉他——“并不后悔”。在梦里。



[添 一字绝判]

[千金不换]

[此生何用声声叹]

[道不尽流年]

[看流沙聚散]

[回首天涯路远]

[英雄何用声声叹]

[断碑落残垣]

[君不见青山]

[豪杰冢化尘烟]

    【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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